”。
今儿个霍令仪因着面见贵人穿得是郡主的服制,其实这类服制大抵庄重,若年岁不够难免撑不起来。何况信王的事还没过去几个月,秦舜英虽知晓这个小丫头与别的贵女不同,可再是不同也不过是个还没及笈的小丫头罢了。
因此在许氏和霍令仪来前,秦舜英便已在心中勾画了两人会是一副什么面容。
如今眼瞧着两人,许氏倒是与心中勾画的极为相似,可眼前这个小丫头…不仅半分愁容不显,反倒是比以往还要好看几分。这样一身庄重服制不仅未能压住她的明艳,反倒是还多添了几分这个年岁不该有的沉稳和底蕴,倒也怪不得能被誉为“燕京第一美人”。
其实早先时候秦舜英对霍令仪也是动过几分心思的,陛下素来是重感情的,霍安北早年有从龙之功而后又一直坚守在边陲防线,护得梁国太平…若是能把霍令仪择为自己的儿媳,太子在这朝中的地位自然是能够越发稳固几分。
可后来…
喜姑领着女侍上了茶——
秦舜英也敛下了心中的那几分思绪,她笑着让两人入了座,而后才又开了口:“原是早就想着要请你们进宫过来坐坐,可念及你们家中事务繁多,这才耽搁了…”她说到这便又深深叹了口气:“信王这桩事,本宫和陛下都觉得痛心不已,他征战沙场二十余年,没想到临来竟没于那边陲之地。”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是接过喜姑递来的帕子拭了回眼角。
许氏和霍令仪闻言也跟着默了一回,这事虽已过去有一段日子,可每每听及难免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哀伤。等过了一瞬,许氏才开口朝座上之人说了话:“娘娘切莫伤怀,夫君一生征战沙场,如今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
她说是这般说,袖下握着帕子的手却还是免不得握紧了几分,只有强忍着才能把那悲痛埋于自己心中。
霍令仪自是察觉到了母妃的悲痛,心下也跟着溢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她们身为臣下终归只能按着上位者口中的大义说句无碍…可这其中种种哪能当真无碍?她想到这,私下便又握了回母妃的手,等人平稳了心神才松开了手。
秦舜英自然也察觉到了她们底下的动作,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落了手中的帕子置于膝上。她的眼眶仍泛着几许红,面容却依旧是雍容华贵的,眼看着两人口中是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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