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到最后也只是把霍令仪知晓的说了一回,而后却是又添了一句:“夫人怎么突然想起要打听这位姑太太的事?可是有人与您说了什么?”
霍令仪想到这,置在扶手上的手却是又稍稍蜷起了几分…
晚风透过那半开的木头窗棂打进屋中,打得那珠帘碰撞在一道发出清脆的声响,也拂乱了霍令仪额前的发…她便这样一只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便握着那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得轻轻晃打着,心中的思绪却还是没个停歇。
这只香囊——
她已可以确定就是那位姑太太的,可究竟为什么会在李怀瑾的手中?还有为什么阖府上下都对这位姑太太的事讳莫如深…这其中究竟掩藏着什么事?霍令仪心下想着这些,眉心也是轻轻拢着。
杜若打了一段布帘走进来,眼瞧着霍令仪这般,步子便是一顿,她也未曾说话,只又替人换了一碗茶汤,而后便坐在那脚凳上握着一把美人锤轻轻敲起了人的腿,口中是跟着温声一句:“您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大夫说了,您不能多思多虑…”
等这话一落,她是又跟着一句:“您心中若有什么疑难不如与奴说说?”
杜若心中也有几分奇怪,自打夫人从书房回来后就像是心中藏着什么事一般,原先她私下也曾问起过红玉,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夫人这般?可红玉也不过说了一句“在书房中寻到了一个女人用的香囊,瞧着像是有段年岁了…”
难不成夫人如今这幅模样却是和那只香囊有关?
霍令仪闻言打扇的动作倒是一顿,她低垂了眉眼朝杜若看去,眼瞧着她沉静的面容,她的唇口一张一合却也未曾说出一个字…她虽然不清楚这几桩事中的联系,可既然李家如此讳莫如深想必并不是一件小事,如此倒也不好说道了。
她想到这便又重新打起扇来,眼瞧着外头的天色,也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一句:“几时了?”
杜若见她这般便也未再多问,闻言也只是柔声说道:“已近亥时了,三爷估计也该回来了…”她这话刚落,外头便响起一阵请安的声音,却是李怀瑾回来了。杜若听到这个声响便把手中的美人锤置在了一侧,而后是起身去替人打了帘子。
霍令仪倒是仍旧坐在软榻上,脸却是也朝那处看去,眼瞧着李怀瑾一身绯色官袍打外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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