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波居高临下的道:“我是粗人,休一日在我面前说八百句酸话。此为警告,再有下次,我把你往那石头上砸!你不信可以试试!”
胡三娘抖如筛糠,两个泪眼,怔怔的望着窦宏朗。
管平波早与窦宏朗打过招呼,窦宏朗虽不知胡三娘方才那句话有什么不对,可的确是她先招的管平波。若是妻妾相争,他还好说不可以下犯上。两个小老婆打架,他也只得看着练竹。
练竹巴不得胡三娘多遭些罪,只当着丈夫,不好表现太过。轻咳一声道:“管meimei,你胡jiejie也不是有意的,放了她吧。”
管平波道:“既然jiejie这般说,我且饶她一回。”
胡三娘被吓的不轻,挂着两行泪,挨挨擦擦的走到窦宏朗跟前道:“老倌……”
管平波一个眼神过去,胡三娘吓的一抖,麻溜的道:“我我我回房换件衣裳……”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贝壳在窦宏朗身后对管平波竖起大拇指,却被珊瑚瞪了一眼,讪讪的收了爪子。
屋里的气氛着实有些诡异,窦宏朗无比尴尬的看了一场后院争风的戏码,十分无趣,随口指了个借口,便出门了。
待窦宏朗走远,练竹头痛的道:“你说要我如何说你?”
管平波倒是问:“没惊着jiejie吧?”
练竹:“……”
管平波继续大包大揽:“她日后若再敢在jiejie屋里阴阳怪气,我就再打。”
练竹:“……”
管平波笑嘻嘻的道:“我没有那含沙射影的口舌本事,况且那个也没有拳头好使。我打她一顿,管她一辈子不敢来同我歪缠。”
练竹终于忍不住道:“你没在乡间定亲,就是这个缘故吧?”
贝壳噗的笑了。
管平波道:“我这种在豪门大户不好,在乡间才好呢。只我阿爷一心要替我寻个识字的,才耽误了。”
有练奶奶在此,屋里的众人都有些别扭。到底是外人,不如自家人自在。管平波见着没自己什么事,便带着雪雁走了,留下空间与练家母女闲话。
直到管平波走远,练奶奶才拍着胸脯道:“这小娘子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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