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生育实非常人能控制,都不知道将来该如何是好。
管平波没睡沉,感觉有人盯着她,睁开眼便看到了孔彰, 笑问:“今日怎地这般早回来?”
孔彰在罗汉床沿坐下,手覆上管平波的尾椎:“痛么?”
管平波没什么精神的道:“预产期快到了, 左不过几日功夫, 我便解脱了。”话虽如此说, 可如果她是因怀孕诱发了某种疾病,才导致长期不适,很可能生育过后,身体会急剧衰弱。到时候, 甘临能接下江山么?孔彰会心甘情愿的扶助甘临么?
或许是管平波的眼神太过直白,孔彰似察觉了什么。他亲了亲管平波的脸颊,柔声道:“不必担忧,事因我而起,我总不会叫你失望。”又笑道,“不舒服告诉我知道,我替你揉揉。”
管平波听懂了孔彰的意思,顺着他后半截话道:“我还能差了人使。”说着她翻身坐起,孔彰眼疾手快的抓了两个大迎枕塞到了她身后,“靠着坐,舒服些。”
管平波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问道:“孔尚元来应天了?”
孔彰无语,憔悴成这样了,还不肯放开细枝末节,这女人的权力欲真是渗入骨髓了。
管平波穿越前就对狗屎的衍圣公府没半点好印象。作为为人民牺牲的军人,她真是太有理由,对奴颜婢膝款待太君的汉jian鄙视到天长地久了。到了此生,他家竟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汉jian干的倍儿利索。当日迫于贺赖乌孤的威势,出卖洪夫人勉强能用顾及儿孙解释,可把人卖了后,往应天报个信总成吧?
一味躲在后头装死,打的孔彰措手不及。阵前被杀全家,对主将的威严是何等打击?若非孔彰与祖母伯父不亲近,若非虎贲军实际上是她在坐镇,谁知道会有哪样结果?管平波勾起嘴角,衍圣公是吧?玩不死你丫的!
孔彰只见管平波的表情,就知道孔家要完。当然,那帮蛀虫没了田土,也就是个饿死的命。他与衍圣公府不相干,更懒怠理会。管平波眼看着要生育,他没闲工夫管别人家的事。
孔尚元上蹿下跳的寻门路,竟是满朝找不到肯替他说话之人。在同乡师照堂都闭门谢客的时候,他猛的醒过神来。谁家是能逃过土改的?凭什么大家伙都没地,单看着孔家连田阡陌?被当了出头鸟的孔尚元浑身冰凉,与弟弟反复讨论,如何才能讨的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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