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攸怕痒,被他逗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出来了。
俩人在沙发上挤成一团。
桑攸忽然仰起脸,轻轻道,“如果,如果你想娶一个人,你父母不同意的话,你会怎么办?”
“攸攸,我想要的是你。”迟昼笑了,也没戳破她的矫饰,“只要你乐意嫁我,别人有什么条件,根本无所谓。”
绝对都能解决。
他本来就是自信高傲的性格,张扬恣肆惯了,从没什么畏惧的事情,二十余年,也就在她这里栽过跟头。
或许因为过于在意,反而会患得患失。
“或者,他们实在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迟昼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调笑道,“十个你我也能养得起。”
眼见他又乱扯起来了,桑攸红着脸嗔了他一眼,“谁说要嫁你?”
俩人腻在家里,桑攸在公司请的假还没结束,迟昼说随便她放到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桑攸才想起自己实习的公司其实也算是他的……只能暗戳戳腹诽一下万恶的资本家势力。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迟昼这么黏人,她脸色稍加缓和,他就腻上来了,抱着她不撒手,像是一下要把四年的分别补上来一样。
桑攸被他在家惯得不成样子,什么事情都不给她做,她觉得自己简直真成了条货真价实的社会蛀米虫。
迟昼显然还对那四年的分别耿耿于怀。
“小傻子。”他揉了揉桑攸的头发,“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
桑攸轻轻把头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如果当年知道她生了这么重的病,迟昼肯定会放弃考试,一路陪着她,甚至有可能会陪她一起回北城。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对他有任何拖累。
更何况,她也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况,自己撑不过去的话,迟昼忘了她也好,他那么优秀又骄傲的一个人,有璀璨的前途和梦想,人生路还长着,而她从小就身体虚弱,刚出生不久,就进过急救室,自小伴着药味长大。
迟白和迟昼,已经给她当时十多年的人生带来了最明亮的两抹色泽,她舍不得再拖累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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