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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别人传说的。说是那尸首很像是皇上。”
“你跟随父皇多久了?”
“末将、末将跟随皇上不久。”
其他将领自然知道,此人是在雁北军回调京城的时候,才转职入军的,严格说来并不算是赵宗冕的嫡系。
“我就知道,”泰儿冷笑道:“怪不得你这样糊涂,父皇何等英明神武,无所不能,又怎会悄无声息而亡,可见你并不是忠于父皇,也不知他的为人性子,反而一心盼着他出事!因此才听了一点流言就如此蠢动。”
其他将领尽数诧异,有人突然想到,起初的确是此人有意跟大家说起对于皇帝出京的怀疑,以及镇抚司的尸首的。
将领们惊疑之时,关潜手按刀柄,道:“镇抚司早就察觉有人在军中窜动,挑唆生事,想必就是阁下了?”
那将官脸色发青,唯唯诺诺道:“末将、实属冤枉……并无此事。”
众将领中有跟他交好的,正欲为其说话,这将官突然跃起,竟拔出腰间佩刀,向着泰儿扑了过来。
不料人才跃起,胸口便给一脚踹中,原来是顾恒早有防备,旋身一踹,将人撂倒。
那人向后尚未坠地,关潜早就拔刀出鞘。
刀锋凛冽,往前一步抵在之人颈间:“果然自己跳出来了,说,是谁指使你的!”
那人脸色发青,突然咬牙往前一撞,脖颈给刀锋刺破,鲜血迸溅。
顾恒本要挡住泰儿视线,可泰儿却只冷冷地望着那人自戕,小脸上一片冷肃。
在场众将领见状,已经霍然醒悟自己是中了贼子的挑拨离间计了,瞬间心头冰冷,个个惊悸。
黄将军额头有汗流下,率先卸去铠甲,磕头道:“末将等痴愚,不知此人包藏祸心,竟几乎中了贼人的挑唆计策。”
泰儿走前两步,冷道:“最近京内的确有些不太平,母后被那些流言所扰,都气病了。我如今只恨自己不能快些长大,好为父皇母后分忧,但是你们呢?都是父皇最信任的部属,却想在这时候给他添加烦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