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感慨孩子还是跟娘亲啊。
“热退了些,二牛哥,去拿些蜜饯过来。”兰香因女儿生病,本就睡的浅,听隔壁房间里有动静猜想是她醒了,忙起身来到这里。
儿子如今已搬到东厢房,原来住的卧室暖暖现在住着,中间只个小客厅,走几步就到了。
“阿娘,暖暖不难受了,不喝药好不好。阿爹~”淘淘跟着喜儿刚到门口,精怪的暖暖就闻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搂着兰香的脖子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央求着。
“咱们只喝一小碗,一丁点都不苦,还有蜜饯,若暖暖听话,阿爹带你去看杂耍好不好,上次三叔带你看的猴子啊……”
“我还要阿爹抱着暖暖骑大马,还要糖人,还有……”
…………
“抱咱房里吧。”唉,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千哄万哄,加一溜条件才把一碗药给灌进肚里,不放心她一人睡,江沛把因药效陷入沉睡中的女儿抱起来跟着兰香向他们的卧室走去。
“今儿去明裕街时,见不少铺子被官府封了,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江沛洗涑完已快到子时,兰香中途被女儿吵醒后,没了睡意,当丈夫进来时,想起白日里城中大队官兵拿人封铺的情景,疑惑的问他,担心他们家生意越做越大,对江沛有影响。
“恩,以后生意场上别和旁人做过多牵连,咱们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买卖,贵的卖不出去,咱卖给普通人家。”
江沛多多少少知道兰香为了脂粉铺子,不免和那些官员家眷打交道比往日要多,他的官位又比较敏感,担心有心之人从兰香这里着手。
“二牛哥,是不是给你惹上麻烦了,要不我和珍珠说说,今后我退出,不做这买卖了。”尽管红利喜人,可关键时刻当舍就舍,兰香惊的坐了起来,立刻问他。
“没有的事,可难保以后不会,让你提防着点。为啥不做,只要咱行的端正,身家清白,别个也挑不出什么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