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指着冯莺道:“哼,一口一个王法,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民妇也敢对朝廷诰命这般说话,你心里眼里又有王法吗?”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罗氏突然大声呵斥一声,她没好气的说:“让你们来是来商议事情的,不是听不你们吵架的。”
罗氏看向冯莺:“刘太太说的也对,她到底是朝廷敕封的五品宜人,你可不能仗着和我亲近就不尊重她。”
冯莺听出了她话里的维护之意,忙低头做乖巧状:“是侄女儿莽撞了,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裴氏见冯莺受训正要暗喜呢,又见罗氏不善的盯向自己:“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有诰命呢,你既有身份又年长些,怎的跟个小辈斤斤计较起来了?我往年参加宫宴的时候也见过裴昭仪两回,昭仪一向和气大度,你这气量可是要小多了。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做事一点规矩也没有,看你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哪有半点官家太太的体面?怪不得当年国公府没有选你进宫。”
一句话戳到了裴氏的肺管子上,即使事隔多年,裴氏只要一想到国公府当初没有选自己进宫就十分怨恨委屈。以前倒也罢了,横竖她的堂姐在宫里也不得宠,可是没想到人家年老色衰了反而来了个鲤鱼翻身,一下子怀了龙嗣,可谓是风光无两。要说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是有几分真心欢喜的话,此刻裴氏心里的种种不忿懊恼怨恨真是难以言表。
冯莺见罗氏几句话就把裴氏镇压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不由暗自钦佩: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相比之下自己还是有点沉不住气啊。
最后,由徐夫人做主,裴氏替她兄弟赔给丁家一千两银子给于家赔二百两,并保证以后不再找两家人的麻烦,此事就算过去。
此前冯莺心里已经有了底,纵然心里有些不甘心,到底也只能暂时忍耐了。
到家后,冯莺直接把银票给了丁冯氏:“我无能,能争取的也只有这些黄白之物了,二百两是给于家的,剩下的都是你家的。”毕竟对方让丁家大郎不能科举,等于是断了人家的财路,赔偿的厚些也是应该的。
原以为丁冯氏怎么也要抱怨两句的,谁知她接过银票看了看,反而笑道:“瞧你说的,我们两家都该好好谢谢你。民不与官斗,我们都是些平民百姓,怎么好跟官家计较太过?要是没有你张罗,事情怕是不能这样容易解决。或许成哥儿就是命中注定不能吃官家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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