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cao劳,只管出钱就好。
小曼忽然推推她,指着大门道:“太太你看,客厅里灯怎么还那么亮啊?”
按照往日的习惯,夜深后公馆里顶多留几盏小灯的,绝不会是这副灯火通明的模样,难道还有人没睡?
阮苏怀疑是王亚凤约了人打牌,没多想,径直走进去,没成想竟看见玉娇跪匐在楼梯下,身边散落着皮箱与包裹衣物,一双眼睛哭得通红,望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口苦苦哀求。
“二爷,求求您别赶我走……”
段福束手站在她身旁,一脸漠然地说:“你快走吧,别吵着大家休息。”
她抓住段福的裤腿用力摇头,“我不走!我不走!我只是想为二爷生儿育女,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赶我走!我不走!”
小曼看了半天,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玉娇看见二人,立刻挡住脸,不想被她们看见自己的狼狈样。
段福解释了原因,“二爷决定放她自由,给了她遣散费,让她回家去。”
“我不回去!”玉娇悲痛地喊:“我无父无母,自幼就跟着戏班子跑,饱一顿饿一顿,还常常挨打。是二爷将我从那里救出来,买了我的卖身契,从此我便是他的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在段公馆,绝不离开半步!”
段福终于绷不住脸色,沉声道:“你为何如此不识抬举?难道真要我派人丢你出去吗?”
玉娇一向怕他,不敢跟他对着来,不得不将求助目光投向在场另外一位可以说得上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