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因为……”
她死死抓着衣摆,嘴唇咬得发白,没有勇气告诉她原因。
一旦说出来了,她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状态了。
可是她已经被陈定山找到,即便现在不说,对方以后还是会知道。
小曼痛下决心,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告诉过你我叫孟茵曼,其实那是我编的,我的真名是……爱新觉罗.宏珍。”
阮苏顿时像被雷劈了一般,震撼地看着她。
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得一阵风就能吹散,仿佛很不愿意回忆当年。
“我是父亲被旧总统囚禁时出生的,除了我以外,他还生了一个哥哥一个jiejie,与一个弟弟。我母亲是别人送到他身边的丫鬟,那时他已经退位,过得是普通人的生活,只是没有自由。
我们出生之后便跟他一样,囚禁在那小小的房子里。后来他被人接走,只剩下母亲与我们同住,可是住着住着,母亲也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就剩我们几个在那儿关着。”
她想起伤心事,吸了下鼻子。
“我们一直过得很苦,没人记得我们也没人瞧得起我们。有没有饭吃全凭运气,就算有,也是连下人都不吃的馊饭剩菜。六岁的时候,终于有人把我们接出去,让我们上学念书,在晋城过了几年好日子。
可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拿了钱受了委托,要养着我们罢了。等他拿的钱挥霍一空后,就不再管我们,自己买车票走了。我们兄妹几个在晋城当了几年的流浪汉,想去找母亲,路上饥寒交迫,最后只活下我一个。”
“我运气好,糊里糊涂到寒城遇见了您,才过了后面那两年有吃有穿的好日子,也只有您是真心待我的。谁知造化弄人,咱们还是分散了,我本想走遍天下也要找到您,但才找了一年,就被陈定山的人抓回来了。”
“他不光想当总统,还想登基当皇帝。有人给他算过命,说他家男人都是天生短命的,要是他赶在五十岁前登基称帝,或许可以靠着这股喜气把劫数冲破。他说我是最后一位正儿八经的格格,只要娶了我,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了!”
阮苏听到这里想起一事,忙问:“莫非他就是准备在这次国庆大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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