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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真的走了。”孙老六叹道:“他心脏不行,您打小就知道的。医生早就让他退了,他非不退,这两年又抽烟抽鸦片,身体能好得起来吗?就在刚才,他不过是喝了一杯酒,就哇的一下喷出满口血来,再也睁不开眼了!”
商云微已悲痛得说不出话,抱着尸体只顾哭。
赵祝升走到门边,看见这一幕,不由得道了一声“天意弄人”!
商元良盼了一辈子,往上爬了一辈子,总算当上财政部长。眼看就要权倾天下了,却连一天都没过完,就一命呜呼。
仔细想想,他的结局倒是算不错了。活了七十多岁,临死前如愿以偿。女儿已长大成人,又留给她花不完的家财,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他走了,自己却不知道未来该往何方呢。
赵祝升冷冷地收回视线,在商云微悲恸欲绝的哭声中离开了商家,回到洋房内为离开做准备。
他已将大部分财产转移到港城的花旗银行里存着,车辆也准备好,就等段瑞金把阮苏等人救出来。
倘若救不出来,他也为自己准备了一把枪,与她共赴长眠。
商元良的死一夜之间传遍晋城,连牢里的钱仁杰都知道了,据说听完后哈哈大笑,痛骂那个老贼死得好!
消息传进总统府,陈定山梦中惊坐起,打着踉跄爬下床。
大典在即,他之所以有底气抓钱仁杰,是因为有商元良这个备用选择。
如今商元良死了,大典怎么办?总不能再把钱仁杰给放出来。
他召集几个亲信商量了一夜,天亮后做出一个丢脸至极,却也无可奈何的决定——大典延期。
消息传出去的同时,阮苏等人正坐在由阮松亲自驾驶的汽车里,向城门疾驰。
昨夜城里很乱,人人都在谈商元良和大典的事,正好增加了阮松援救成功的概率。
他如约引走警卫,炸开地牢救出他们。
朝阳即将升起,远方天空泛着微白的光,城市里飘着一层朦胧的雾,空气格外凉爽。
阮松脸上没有半点余悸,甚至轻松地哼起了歌,半侧着脸说:
“姐,是不是很庆幸自己当年留下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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