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看专家们了,回来后得知此事,差点笑傻,但还是买了些水果亲自上门道歉以示关心。
她以前常在音音耳边念叨要照顾哥哥,后者不知是被她洗脑了,还是真的发自内心爱安安,几乎把自己变成了他的右腿。
安安想采风,小姑娘风风火火地推出自行车载他去。
安安想要一种镇上没有的画纸,她顶着被阮苏发现的风险连夜乘火车去大城市买来。
安安过生日,她提前两个月开始节衣缩食,最后仍然差了一点,以一种不太礼貌的方式从同学那儿“借”到手,送了他一套最好的画笔和颜料。
阮苏虽然因此被迫给他们擦了许多次屁股,到处赔礼道歉,却不得不承认,兄妹俩的感情好到她都有些羡慕。
到加拿大的第九年,接专家们的飞机来了,阮苏和赵祝升去送行。许多人舍不得,邀请他们一起回国,她笑着拒绝了,说自己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懒得再重新开始。
他们回国之后为了感谢她,陆陆续续寄了许多照片和信件过来,还有国家发给她的一枚勋章,感谢她这么多年的无条件帮助。
深夜里阮苏独自戴上眼镜翻照片,发现有一叠是开国大典现场拍下的。她从拥挤的人群里看到了段瑞金的一张侧脸。
他仍然穿着黑色大衣,胸襟上别着一条印了字的红布,曾经比女人更细腻的皮肤松弛了些,过于俊美的面容坚毅了许多,气场不似当年的强烈,却更加沉稳、内敛,犹如一坛深埋地底多年的太禧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气息。
阮苏捏着那张照片,忽然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她知道他现在的模样,而他绝不会知道她的。
“我赢了。”
她对着那张侧脸喃喃地说,泪珠打得照片往下沉了沉。
音音十七岁时考上多伦多大学,不得不离开家去学校跟同学们挤宿舍,到周末的时候自己开车回家陪安安。
同一年里,安安举办了第一次个人画展,1号作品《承诺》被没有露面的神秘人士高价拍走,安安本人也因此一战成名。
之后的两年他去了德国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进修油画,课程结束后回到小镇上,继续安心创作。
小曼生了两个孩子,阮苏特地飞到法国去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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