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存在,时刻提醒她不堪的过去,而且这个年代,人言可畏,离异带女儿的女人,不会有好名声,这并不利于她融入新生活的圈子。
她想摆脱过去,彻底新生。
为此,她几乎斩断了跟过去有关的一切,连亲生的哥哥夏鸿刚,都没有再联系过。
虽然没把夏茗接走,但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是真的出于对女儿的关心,还是为了消弭心头的愧疚感,她定期给夏茗寄信寄钱,只是从来没有回陆尾村看过夏茗。
她再也不想踏入陆尾村那片土地,不想再见到陆尾村任何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孩子的孤独感越来越强,即便把现任丈夫的儿子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养育,但终究不是亲生的。
这个时候,她反而没有勇气回陆尾村,因为中间隔了好多年,不知道怎么面对陌生的女儿,只能更频繁地给女儿寄钱,每次寄更多的钱,维持和女儿的关系。
随着每次寄钱,和夏茗互通信件来往,她逐渐发现,女儿变得不听话,不思进取,不听劝告,跟男孩子乱搞男女关系,而且无心学业,每次汇报的成绩都不堪入目。
夏柔恨铁不成钢,越发不想看到不堪的女儿,也不愿意让不堪的女儿,来打扰自己现在的美好生活。
渐渐地,除了定期寄钱之外,她连写信都很少写了。
今年高考,现任丈夫的儿子考上了不错的学校,她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不学无术的女儿,很是恨铁不成钢。
就在这个时候,她冷不丁地,在电视上看到了夏茗。
她几乎不敢相信,在电视报道里落落大方的省状元,是她的女儿,可太过相似的眉眼,以及南城、市六中这些信息点,又让她不得不信。
不学无术的女儿,前年高考时低分落榜的女儿,怎么突然变成了省状元?
电视里的女学生,让夏柔觉得陌生,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对女儿有很深的成见和误解。
被大肆报道的女状元,一度成为热议的话题,夏柔身边的人,不可避免地,也频频谈论着。
夏柔心乱如麻。
女儿考了省状元,比现任丈夫的儿子更优秀,她心里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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