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这小姑娘八成已被那衣冠禽兽迷的无药可救了。倌倌抿着唇,一时没说话。
任道萱被她眸底那抹怜悯刺的浑身不自在,她似要证明什么,微微拔高了音辩驳:“他不是表姐想的那种人!”
“……行。”倌倌笑着颔首:“你去和他说,你想和他私奔,若他应了,就证明他真的爱你,若不应,便是贪图你的钱财,想要攀龙附凤做任家的乘龙快婿。”
“表姐你……”任道萱霍然起身,不可置信的指着倌倌,“你话什么意思?”
倌倌耐心解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表姐你等着,他不是那样的人!”任道萱眼眶红红的,捂着脸愤然离去。
“小姐,这下您将任道萱得罪的狠了,恐怕今后在任府更不好过。”待任道萱走后,青枝怒其不争的瞧着倌倌。
倌倌却想的是:自那日.她离开韩府后,这半个月韩暮杳无音信,莫非自己欲擒故纵那招对他没用?
她忧愁的心不对口:“现在有吃的,有喝的,还有床睡,不是挺好的吗?”
“……”青枝。
依任家对小姐的态度,小姐本应对任道萱的事袖手旁观,可小姐却对任家德报怨,宁愿得罪任道萱也叫她认清臭男人,帮她走出歧途。这么好的小姐,打着灯笼都难找。
青枝红着眼眶,恶狠狠的盯倌倌一眼,“那小姐晚上睡觉冷的时候,别紧贴着我睡。”
话虽这么说,手上却用汤婆子把床内侧倌倌躺的地方烫了好几遍。
提起这个,倌倌瞧着右手小指上一串小冻疮,满脸痛色:“拿纸墨过来,我要写信。”
“要给家里去信吗?”
青枝惊疑不定,忙放下汤婆子,从箱笼里翻出纸墨递给倌倌,“您早该把任府不救老爷的事给夫人说了,让夫人早点做打算。”
在任家这么多天,小姐救老爷无门,却总是朝家里去信报喜不报忧。
“青枝你还记得自己给邻村大牛哥写情诗的词吗?”倌倌似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她咬着笔杆,一脸苦大仇深的求助青枝。
“……”青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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