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蓄势待发的野性,昏黄的烛火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两人同处一室,又值深夜,倌倌忽然想到任道萱说的值夜丫鬟做甚么的话,无端感到紧张,忙试探着问:“若韩大人没甚么吩咐,倌倌想去睡了。”
以她和韩暮僵持的关系,她还没自恋到认为韩暮会令她做暖床丫鬟的地步。
偏生男人并不愿放过她,他喉头滚动一下,寡淡着声音:“过来为我更衣。”语气不容她决绝。
“我……还没伺候过人,怕做不好。”本来身为丫鬟,伺候主子洗漱更衣是分内之事,倌倌也不会胡思乱想,可为男人更衣这种极亲密的事,她还是有点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