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什么都没听到。”
噼噼啪啪关门声震耳欲聋,只一刹那,原本热闹的走廊便恢复平静。
锦衣卫所到之处,鸡犬不留。这确实是驱散看客的最佳手段,简单粗暴的令人瞠目结舌。
倌倌心叹:果然是齐荣国最年轻的进士,手段和头脑甩她几条街……
她好奇的从韩暮身后探出个脑袋,想要看一眼外面,视线掠过某一处人影时,呼吸猛地一窒,心疾跳起来。
却是入客栈后早早去房内睡的柳时明。
他身穿一袭月牙白的衣袍,衣襟未系,显是被声响惊醒仓惶赶来。只见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任道非,目光一凝,快步过去扶起疼晕过去的任道非后,如刃般的视线扫过来刺到她身上,用质疑的语气问:“怎么回事?”
他面上表情似在嘲弄她勾引任道非惹出事,而并非是担忧她险些被任道非轻薄。
虽心里早就对此人不抱希翼,可亲耳听到他鄙夷的质问……倌倌再无心思外面房客,心头堵的难受。
“副指挥使觊觎我的人,趁我不在图谋不轨,不该罚吗?”
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掌猛地收紧,险些要将她细弱的腰.肢捏碎,倌倌疼的蹙眉,咬牙忍着正要答话,拥着她的韩暮将她身子扳过来,面对柳时明。
柳时明面色微讶,随即恢复如常:“副指挥使到底是韩大人的左膀右臂,就算一时色令智昏,做出什么荒唐的事,也不该受到这般惩处,韩大人下手是否太过?”
“下手太过?”韩暮眼梢扫了眼惨白着脸的倌倌,眸底晦暗如墨,冷嗤反问。
“区区一个女子而已,若因她伤了韩府和任府经营多年的情谊,岂非得不偿失?”柳时明眸底倏然一深。
倌倌身子踉跄了下,旋即攥紧了指尖,垂着眼将眸底的痛色掩去。
她不想在柳时明面前显出狼狈,哪怕两人已分道扬镳,这是她痴缠他多年仅余的一丝尊严。
下一瞬,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住她手背,将她攥紧的拳头掰开,与她五指交缠在一起,似是在给她支撑,知握她手的人韩暮。她心头一暖,感激的抬眸看他。
却见他韩暮冷着脸,目不斜视的盯着柳时明,吝啬的没给她一丝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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