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笑容却是极浅,快的似风抓不住。
他淡声打断刘钦的话,朝她走过来。
倌倌窝藏在肚腹里的郁气似随着他过来一哄而散,心头暖暖的,她下马车仰面看站在她跟前的韩暮,小声抱怨:“怎么没有等我?”
韩暮似没听出她的小小不满,他挑唇笑笑:“你怎么不说自己起晚了,没追上我?”
“那还不是你害的。”倌倌见他语气和平常别无二致,依旧欠揍的要命,稍微安下心,白他一眼。
“我害你什么?”韩暮眉峰一动,一本正经的道。
倌倌嘴边那句“害我想你一夜也骂你一夜也念了你一夜”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她摸了下guntang的脸颊,朝他淘气一笑:“你猜?”
若是以往韩暮闻言,他定要逗弄她玩,然而今日.他却眉目淡淡的,并未继续朝下答话,须臾,才斜睨着她,淡淡的道:“不猜。”
语气跟冰渣子似的充满了疏离。
倌倌刚敛住的郁气倏然从心底“咕嘟咕嘟”往上冒,她咬了下下唇,忽然不想再忍了,韩暮这冷淡的态度她受不了,她还是喜欢呱燥爱和她斗嘴的韩暮:“木头,昨夜你问我的话我……”
“酒宴快开了,韩大人您赶紧进去。”她话音未落,刘钦一脸笑意的奔过来招呼韩暮入席。
倌倌嘴边的话顿时梗在喉头,她看向韩暮。
韩暮脸色依旧淡的似水,他朝刘钦颔首,朝她道:“先进去吧,有话回去再说。”语气却没这么生硬了。
知此时再朝他解释已不是最佳时机,倌倌点头。
齐荣国民风颇开,女子也能如男人般登堂入室参加酒宴,只不过,与宴时需要和男人的酒宴隔开,于是,刘家设宴的地点在是后院湖边。
此处虽称为“湖”,可却是一处掩与花木内的荷花池,因是春季,池里的荷花还没盛开,到膝盖高绿油油的荷叶便成了隔开男女酒席的天然屏障,有了这层阻碍,与宴的女子不自觉的放得开些。酒过三巡后,便开始借着酒劲高笑阔论,提起了坐在湖对面的男人。
话中无非是谁家夫君又新纳个小妾,谁家嫡妻又和夫君闹个别扭等等,内容泛泛可陈毫无新意。
倌倌听得直打瞌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