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说罢,抹了两把眼睑下并不存在的老泪,痛苦道:“所以,为了小娥的后半生幸福,今日老朽就舔.着老脸求您个恩典,求您将小娥收在身边,老朽保证,将来她进韩家的门,绝不让她与秦倌倌争您的宠爱。”
同是男人,刘钦自然知道美色与男人而言,只不过是一时新鲜,时间久了,待那股新鲜劲过去,男人就会弃旧爱,寻新欢,他要赶在那之前,逼韩暮将小娥收入房中,用小娥巩固韩,刘两家的关系。
刘钦话毕,许久没听到韩暮的声音。
刘钦狐疑的抬眸韩暮,这一看不打紧,登时气的眼珠子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这厮竟不知何时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方才说的话。刘钦反手就要推醒他,手还没触到他,却忽然机灵一动,抬眸看坐在他下手的柳时明。
柳时明醉的爬俯在桌案上,一动不动,显是喝醉了。
两个人都喝醉了这样也好,方便他办事,刘钦心底掠过一丝狡黠,朝近旁的丫鬟道:“把韩大人和柳大人扶到后院偏房里歇息。”
丫鬟得令,依言照做。
……
韩暮所宿的屋子,虽对外称是后院偏房,实则是后院女眷所居住的院子,此处离刘娥所居的院子不远,刘娥闻讯赶来时,韩暮人已躺在榻上了。
烛火朦胧光影中,榻上男人蜜色的胸膛隐在雪色内衫衣襟下,充斥着野性的力量,令人看一眼就面红耳热。
想到方才母亲在她耳边殷殷叮嘱,要她……
她本就红着的脸蓦地变得更红。
她已是嫁过三任夫君的人,自然知道母亲的意思,今夜只要她放低身段魅惑喝醉的韩暮,令他碰她。两人一旦有了夫妻之实,等明日……不管酒醒后的男人承不承认,他都要循礼制娶她过门。
想到这,刘娥羞燥的捏了捏手心拿的东西,轻移莲步上前,朝榻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轻唤:“韩大人?”
男人闻言,光洁的眉头微微拧起,似是对她打扰他安眠不悦。
刘娥见状,心头微涩。
虽说这男女间榻上的事,男人哪怕是醉酒,也是掌握主动权多一些,可若男人宿醉不醒,那地方……哪怕她主动也成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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