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老实起来,忽然问:“那儿还疼吗?”
倌倌不意他忽然提起这个话口,脸上刚消退的热意倏然杀了过来,她一把拍掉他往那处摸的手,气的磨牙:“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说。”
倒会以进为退。韩暮好笑的俊眉一扬,状似认真的睇着她,笑问:“你想我怎么回答你问题?”
倌倌闻言一愣。
是啊,她想韩暮怎么回答任道非的事?
他若说此次饶过任道非,这与常理不合。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要杀自己的仇人?韩暮又非圣人,自然也没那个“圣人”的大度,能次次宽恕任道非。
说到底,是她在仗着韩暮对她的宠爱而强人所难。
想到这,倌倌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半晌后,她艰涩的开口:“任家虽对我不义,而我却不能对任家无情。”
她说罢,忐忑的抬眸看韩暮。
韩暮唇角缓缓下拉抿成一条直线,似在认真倾听她的话。
倌倌缓缓鼓起勇气继续道:“我爹入狱后,我家很多亲戚都避我爹的案子如蛇蝎早早和我家断绝了关系,这时唯有任家还对我家人照拂一二,虽这照拂的来源是出自我嫡母和任家那点可有可无的姻亲关系,可任家到底帮衬了我家不是?只要有这份亲情在,我便做不到在任家人受困时不帮衬一二,那与人伦常理不合。
见韩暮没答话,倌倌紧揪着衣袖,声音亦变得更加艰涩:“我知道站在你角度上看,说任道非十恶不赦也不为过,我不应该为他安危而向你求情,让你宽恕他,只是……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任家这颗独苗死在自己眼前而什么都不做,所以,我不奢求你能轻易饶过他,我只求你留他一条性命可以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屋中旖旎的气氛倏然变得冷寂。
韩暮依旧抿着唇,不知再想什么。
倌倌希翼韩暮能饶恕任道非的一颗心开始慢慢下沉。
她早知自己在强人所难,只是……她身为任家的嫡系旁支,若不为任家说些什么,心里总感到过意不去。
“就这些?”许久后,她鼻头猛地被韩暮指尖剐蹭了下,倌倌吃痛的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抬眸就对上韩暮正含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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