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倌倌知刘钦恼她什么,她不在意的笑笑。
只要刘钦肯说她爹案子的事,别说他给她甩脸色看,就是骂她,她也会受着。
韩暮却对刘钦对她的态度不大乐意,他幽声对前头走着的刘钦道:“刘大人可是对倌倌不满?”
倌倌不意他忽然对刘钦发难,一愣,忙扯了扯韩暮衣袖示意她无碍的。韩暮却轻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倌倌知劝不过他,忙去看刘钦。
刘钦正走着的步子猛地一顿,须臾,他转过头来赔着笑脸:“倌倌是我旧友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她不满呢?”
刘钦说罢,将目光从韩暮身上移到倌倌身上,一拱手道:“上次小娥的事实在对不住,还望倌倌别给她一般见识,老夫在这替她为你赔礼了。”
倌倌受宠若惊,忙回礼道:“小事,小事,倌倌早没放在心上了。”
刘钦这才满含不忿的转过头去。
待刘钦走的远了,倌倌小声和韩暮咬着耳朵:“刘钦因小娥的事对我不满也是情有可原,你干嘛要为难他?”
韩暮垂下头,声音沉缓有力:“你见他为难了吗?”
倌倌被他一噎,索性直起头不想再理会这睁眼说瞎话的人了。
下一瞬,韩暮却欺近她低声道:“你是怕我为你强出头的话得罪了他,他待会儿不想告诉我关于你爹案子的事?”
倌倌一下子被她戳中心事,迟疑一瞬,缓缓点头。
“不会。”韩暮直起身子,目光越过刘钦落在前方前厅的“正大光明”的牌匾上,幽了声:“待会儿他不但不会对你爹的事藏掖着,反而会对我知无不言。”
倌倌不知他言中是和深意,正要再问他,刘钦已转头笑着将韩暮迎入前厅。
诚如韩暮所言,此次刘钦对她爹的事当真知无不言,临到最后,似是怕她和韩暮不信,更是不惜拿祖宗十八代起誓他说的话没一句虚假。故,待倌倌随着韩暮出了刘府,还没从刘钦的话中回过神来。
夕阳余晖未尽,斑斓的残云撒下道道金芒,将站立着的韩暮影子拉的老长,因他背着光站在刺眼的余晖中,倌倌将双手搭在眼皮上遮蔽光线才能将他脸上神色瞧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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