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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威说着,急促朝后退,他身后东厂的人忙持刀将他围拢在中间,拔刀朝向韩暮。
“是又如何。”韩暮神色一凛,用脚尖挑起地上残剑,迅疾的朝众人杀去。
厮杀声中,巍威吓得面色倏然惨白,还没被人护着退出破庙,颈上一凉,却是韩暮的剑已搭在他脖上。
他甚至不知韩暮是怎么出手的,保护的人已全部死在韩暮剑下,他惊骇万分,能屈能伸的“噗通”一声朝韩暮跪了下去,在地上重重磕头:“韩大.爷,韩祖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吧,小人以后保证,保证再不做恶,再不和您作对。”
“宜州桥坍塌时,河水冲毁河道两岸农田无数,冲垮房屋无数,那些本该安居乐意的村民没了房田,流离失所,困苦不堪,你把宜州桥弄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他们?”韩暮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声质问。
巍威身子在地上滚了几滚,等停下来时,原本瓷白的脸颊布满细汗,他痛苦张大嘴巴喘着粗气:“我自己都没活路可走,为什么要考虑哪些贱民死活?韩暮,你我易地而处,你只会比我做的更绝。”
韩暮见他到现在还死不悔改,眸底腾起浓重的失落,再不和他废话,拿起绳索就要把他捆起来,巍威却忽然惊喜道:“柳时明快帮我杀了韩暮,他受了重伤,不是你的对手,你快快,快帮我杀了韩暮,我就帮你入主内阁。”
韩暮身子猛地一僵,朝巍威视线看去。
不知何时,柳时明携带倌倌从藏匿处走了出来,想必倌倌的xue.道……是柳时明给解开的。
他眼神一暗,倌倌已哭着奔过来一头撞入他怀里,哽咽道:“韩暮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韩暮听到她关切惊惧的声音,心软的一塌糊涂,忙展臂揽紧她的腰,将脸埋入他秀发内,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是怕我死了,给我做寡妇吗?”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给她开玩笑了!正惊惧的倌倌闻言,心头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可更多的是关心他的伤势,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要钱的往下砸,只抱着他哭。
韩暮见她这般伤心,心疼的紧,不停的朝她道歉,倌倌很快喜泣而笑,眸色晶亮的看着韩暮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着她方才如何担忧韩暮等云云。
那些诸如“吃饭了吗?我吃饱了”等普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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