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的侧颜看了老半天,刘白无动于衷,但手也没松,一路被郑一墨领到了饭桌前。
刘白闻到一阵饭香味儿,终于把眼睛从剧本上挪到了桌前,同时也意识到了还被牵着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莫名问:“吃饭就吃饭,你拉着我的手干嘛?”
郑一墨的脸黑的仿佛粘一颗月亮就能当包拯了,用力甩开了刘白的手,扬扬眉嘲讽一句:“几万字的剧本儿看这么久,你只有八句台词知道吗”
刘白选择坐到了离郑一墨最远的桌对面,手里的筷子在听到这句话后顿了顿,撩撩眼皮,并没有因为郑一墨的挑衅有什么心态变化:“八句又怎么样,一句都没有的死人我都演过。”
郑一墨的筷子也是一顿,刘白趁机夹走了唯一糖心蛋,郑一墨气的将要摔筷子,听见刘白又张了口:“但是我觉得余非不适合我,我想演求索。”
郑一墨听罢,直接放下了筷子,面色突然冷峻起来,如果说刚刚只是在生气,那么现在他就是在震怒了,不为别的,因为求索这个角色,在他心中,只有沈烟才能演。而刘白仅仅是一个余非居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了,竟然还妄图觊觎沈烟的东西。
他眯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刘白,带着一股子压迫劲儿缓缓道:“刘白,你在说什么梦话,不要觉得我给了你几分颜色,你就可以随心所欲起来了。”
阿姨刚端着咖啡走过来,瞧见郑一墨的脸色吓了一跳,又原样儿倒退着出去了。
她在郑家干了几十年,深知能让郑一墨摆出如此脸色的原因,无非是因为有人触碰到了他的底下——沈烟。
而刘白就好像是个郑一墨情绪的绝缘体,无事发生一样将糖心蛋咽了下去,慢条斯理抬起头来,一双茶色眼珠直直看向郑一墨,好像是带着银河落在眼底,他说:“我可以。”
郑一墨看愣了一瞬,觉得今天的刘白跟平日里实在是相去甚远,但他怒气正在头上,并没有深思这个问题,刚想说话,刘白又抢了他的话头:“这样儿吧,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试镜成功了,把角色给我,如果不成功,我跟你上床。”
郑一墨听罢,嗤笑一声儿:“刘白,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的位置,你现在是我的人,跟我上床是你应该干的,你难道忘了吗?”
刘白语滞,他还真忘了。
但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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