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墨从鼻子里出声儿:“哼!给他一点儿教训。”
还能怎么得罪他,当然是让他欲求不满了。
刘白安静坐在角落里找感觉,完全不知道郑一墨用他的狗血脑脑补什么狗血满天飞的剧情呢,只觉得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直到都走光了才轮到他,想想也知道是郑一墨故意的,试镜到快结束的时候,导演心里其实已经隐约有了人选,基本就是白费功夫。
但刘白完全不着急,他两只手抵在一处,静静看着那道木门,那是他二十年来的日常。
人群全部散场,只剩刘白孤零零地坐在门口,突然听见脚步声儿,但他没什么兴趣看,而后听见有人语气上扬,愉快地叫了他一声儿。
“刘白!”
刘白动也未动。
肩头又挨了一巴掌。
刘白脑袋猛地一抬,眉头压得极低,眼神儿锐利,像是藏锋的宝剑,只要出鞘,必要见血,像足了少年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