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小的是奴才,怎么能违逆主子的意思呢?”那小厮晓得这番如果不能洗清嫌疑,只怕是凶多吉少,此时一力洗脱。
可他忘记了,身为周旦的小厮,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他的推波助澜,他的下场都不会好,更何况他极可能并不是清白的。
赵令然晕倒在周欣的院子里,周欣自然也被叫了出来。周欣虽说是庶女,可她毕竟是主子,自要给她申辩的机会。周欣自然是要好好申辩,早在她知道事情没成的时候,便知道大事不好了。
这里唯一能拆穿她的人就是赵令然,可她在后面憋着坏呢,任她怎么说,也不开口质疑,只当自己是个假人。
“从母亲那里回来之后,孙女儿也不知怎么了,胃疼得难受,留赵小姐喝了一杯茶之后,她就走了,孙女儿身子不适,早早便歇息了。赵小姐如何没走,又如何碰到了哥哥,孙女儿真的不知道。”
如果赵令然真的晕过,记忆模糊,那她的这一套也就说得通了。可惜赵令然没有呐。
于氏虽然紧张万分,可她知道无论是周欣还是周旦,他们都没有胆子出卖她。不仅他们的姨娘的卖身契还握在她手上,且这兄妹二人的前途也和她这个嫡母息息相关。最重要的是,这二人也不是无辜的,想要靠着赵家小姐挣出一个前途来。
赵令然看了一眼椅子上坐立不安,脸色苍白的于氏,一个眼神扫过去,正巧对上对方也望过来的眼神,吓得于氏连忙低头。
这家伙觉得好玩极了,想笑得心痒痒,偏面上还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倒也虎得住人。
周旦绝不是冤枉的,且他也无法开口为自己申辩,最终一切都安在了他的身上。
至于赵令然是如何从学舍到了三房,是受何人邀约而至,又如何昏迷在了三房,住在外院的周旦,身为男子又是如何那么巧合知道这个时间进去的,承庆侯想着赵令然一个闺中小姐,不会想到这么深的问题,秉着和稀泥的态度,推了周旦的姨娘和她院里的丫鬟,以此告一段落。
赵令然又怎么看不出来,但她闹这么一出,本也不是为了把三房怎么样。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心里门清。
承庆侯作了发落,忐忑地看着赵令然,只望赵令然不要看出这里头的猫腻。须知,这事是府中小妾和其子犯下的事儿,和出自一房主母所为,那是有极大不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