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掐得生疼,点头如小鸡啄米。
“相信你,我相信你,没人比我更相信你。”
季兰的力道松了些,一双杏眼几乎要被泪水泡化了。
“呜……只有你能帮我了。”
粟正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还帮你,我自己都帮不了自己。
回家后粟正迅速地上知乎查阅了离婚律师的相关话题,希望能临时抱佛脚,只可惜这只佛脚太广泛了,知识点数以万计,根本抱不上。
好在季兰这个女人胸大脑小,后来又来过几次律师事务所,竟完全没发现他跟以前有不同。
那也是,粟正脚尖一用力,坐在老板黑皮椅上转了一圈,每次季兰来就是哭,哪儿有心思问他咨询法律问题呀。
三天后,季兰又来了。
这一次,她下定了决心。
“我要顾侦探社去调查他,”季兰一拍桌子,指甲上的一个黄豆大的水钻掉在了桌子上:“昨天老天爷给我托梦,说他绝对是出轨了。”
粟正笑了笑,心想你多大面儿啊,老天爷还给你托梦。但他转念一想,这是个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