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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签。”

舒星白：？！

程烽眉梢一挑，欣赏着他又急又慌的表情，半晌慢悠悠道：“你也是艺人，这点常识经纪人没教过你吗？名字不能往白纸上签，万一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那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连你粉丝应该都知道这些吧？”

说着他又近了一步，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性感的磁性：“所以，等了那么久，又故意在这堵我，嗯？你到底想干什么？”

“故意”两个字还咬得极重。

天地良心，他就是想要一张签名而已！

舒星白不知该怎么说，紧张地咬着唇思考着对策。

冷浸浸的月光如水般洒在他完美无瑕的脸上，柔和了那抹因精致而带来的矜贵疏离之感，反而增添了些许轻灵的透彻和不谙世事的懵懂。

唇瓣被他咬的发白，很快血色上来，又变得红润，仿佛一颗熟透的樱桃，咬一口会溅出甜滋滋的汁水。

程烽眸子一颤，半晌，他转过视线，仿佛压抑着什么，嗓子微微发哑：“算了，拿来吧。”

舒星白茫然地看着他：“？”

“不想要签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