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现在好像因为什么人在他继母手里,不得不妥协。
一顿饭沉默着吃完,这边给他们两人安排的是一间房,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一张床,骆炎凝了凝眉,林渡叹了口气:“先洗漱吧。”
他想起了书中一个设定,骆炎的人设有很鲜明的一点,就是不近色,男女色皆不近,这强逼着骆炎结婚,强逼着两人一起回来,还特意安排一间房一张床不是恶心人是什么?
迟疑着,林渡考虑要不要问那个问题。
他还没问,骆炎已经开口:“我曾经在孤儿院呆过一段时间,有个老师对我不错,在我离开孤儿院那年,她生了病,骆婉柔找人把她带去治疗了。”
“今天谢谢。”
骆炎没有说,这个老师是在他前十几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给予过他善意的人,在孤儿院孩子集体欺他骂他时候会出来主持公道,在他常年挨饿的时候,给了他大半年的馒头吃,骆婉柔把人说是带去治疗,其实一直以此威胁他,如果他不满足她的一些要求,她就保守治疗。
保守治疗,就是等死。
这个老师是个好人,在他离院那年,她刚准备婚,未婚夫家境好对她更好,她请他们这群孩子吃喜糖,还说要骆炎做他的小花童。
骆婉柔威逼利诱带走了她……
骆炎闭了闭眼。
寥寥数语,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后面藏着的过往很可能是撕心裂肺的痛。
抿抿唇,林渡转移了话题,问道:“骆先生很相信我?”
骆炎看着窗外轻笑了一声,目光再落到林渡身上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完全卸下了伪装,眼中是沉黑的情绪,薄唇懒懒地勾起:“毕竟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连个蛋糕都不敢吃。”
林渡突然间发现骆炎真的很像狼,狼群首领,还是一只很会伪装的狼群首领。
他含笑道:“确实很感谢骆先生的蛋糕。”
“还要谢谢骆先生帮我宣传歌曲。”
骆炎挑挑眉。
林渡始终笑着:“太快了,我刚唱完歌没多久,网上的宣传就跟上了,骆先生又恰好就在演唱会。”
“嗯,猜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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