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很冷静地剖开自己:“骆婉柔是个精神病,他们没说错,我说不定哪天,”
“骆先生!”
林渡直接打断,制止他说出那句话:“可你没有,你没有做这些事,你只是你,和他们,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骆炎勾了勾唇角,深黑的瞳孔蕴含着漩涡:“现在没做,不代表今后不会做。”
林渡笃定:“骆先生不会。”
林渡从躺椅上起身,一手苟住骆炎的脖子,重复说:“骆先生不会。”
轻柔地如雪花落下一样的感觉,林渡唇很凉,带着颤抖,融化在两个人呼吸中,然后升温,升到很高。
林渡抵住骆炎的额头,透澈的眼看着骆炎,心甘情愿踏进骆炎眼中的漩涡。
“可我们骆先生啊,是全世界对林渡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