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该参与。于济楚如此想,本来无可厚非,但赵潋不同,她不是一般女流,还是赵清的亲jiejie。
赵潋将马鞭一扬,“于大人,我只想知道,眼下有没有证据证明皇上是被人胁迫拐走的?”
要说小皇帝,虽然年幼,但毕竟是皇帝,虽体弱,平日里深居简出,但以往宫宴盛筵之类也有不少贵族参与,按理说该见过小皇帝,赵清生得孱弱可喜,像朵白嫩嫩的小娇花,比公主还娇弱。要是一些权贵风流,爱亵玩少年,因而铤而走险地作案,也不应该有眼无珠将主意打到皇帝头上。
于济楚深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皇上是被人拐带挟持的。”
虽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于济楚并不想赵潋为了一桩没有定论的案子开罪了谁,倘若真是如此,当下也只有稳住赵潋,稳住太后,才能再行施救。
赵潋愁眉不展,见于济楚领着人走了,她正要跟着去,路过兴盛街的香药铺子,正好碰到满脸黄斑的老人走出来,赵潋想着事差点没撞着人,忙勒马,前蹄一扬,惊起一片灰尘,老人缓慢地拄拐走到赵潋马下,“公主。”
她心一紧,只见老人颤巍巍仰着脖子道:“先生,请您回府一趟,有要事。”
“眼下哪有什么要事……”赵潋正心烦意乱,但想到君瑕从来不会无端来找自己麻烦,还是先回去看看再说。
她道了声谢,心神不宁地火速赶往公主府。
没想到一闯入粼竹阁,就见到今日差点将汴梁城翻过天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