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要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她划了一会儿,船中积了些水了。赵潋水性好,不惧船翻,只是水在船里越多,沉得会越快,今日是贺心秋做东,隔了老远,赵潋回头看了去。
水榭上衣香鬓影已远,早已看不清贺心秋人在哪,赵潋沉了脸色。许久没遇到敢谋害公主的人了,真是新鲜。
那群闪入荷叶深处的船只,有一只落了后,见赵潋放了船桨,踩着风立在船头,不由疑惑,“公主!你岔了道儿!要不要到我船上来?”
赵潋来不及回话,荷叶间鸥鹭四起,传开一片捧腹大笑的声音,赵潋知道她们想看笑话,但她最受不得嘲弄,呵一声,一个猛子扎入了水里。
“呀,公主人呢!”
湖水近处,一道小堤剑一般凸出,赵潋漏水的船正好走到那儿,她们都以为赵潋要拐弯了,没想到一眨眼,人影都不见了!
那船还顺着风,好好地在水面上飘着,金枝玉叶的公主却刹那间无影无踪,她们惊骇之下,不约而同地瞅向贺心秋,她办的游园会,要是丢了公主,罪过就大了。但贺心秋只是看了眼,便扭头走出了水榭,几名跟班拼命讨好地跟了上去。
赵潋这个猛子扎得久,都不知道到了哪儿,手往前划水时碰到一物,像是船头,她心下诧然,难道又回到原地了?她在水里没什么方向感,干脆破水而出。
一头钻出来,带起大片水花,船头坐着的人长身而起,往后退了好几步。
赵潋扶着船头探身出来,鬓边簪着的素红牡丹落入了水中,顺着河流飘走了,散落下来的如墨青丝贴着脸颊、玉颈,夏日衣衫单薄,绡纱湿透了贴着那丰满圆润的胸脯,绣着拂风海棠的抹胸衬得玉肌雪肤若隐若现。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就望向了这条船。
船上本来立着一个蓝衣男人,戴着帷帽,垂着皂纱,看了她几眼,然后就默不作声地扭头走到船尾去了。
船上还有个艄公,更是不敢看赵潋,忙转过眼睛,“姑娘,您要不要上岸找身干衣裳换了?”
赵潋正要此意,但她四下一瞧,没想到转过角,游到湖心来了,赵潋便干干地朝老人道:“我能不能先坐上来,我就坐着,你们送我上岸了我立马就走。”
那艄公显然也不是个能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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