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分文未拿,就连金银首饰也丝毫没动。听说风家在我娘走后,就立马取了好几房新的小妾,跟原来的主母斗的死去活来,只不过家大业大,这般奢华度日,倒也没败落,只不过这些和我们娘俩又有什么关系呢。”
风狄生平静叙说道,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陌生人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羡慕之情。
“这么说起来,你的命可谓是最好的了。”
风狄生突然从他这表情读出来了什么。
他推测问道:
“难不成你的娘亲?”
“是,她抛弃了我。”
陌生人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虽然表情平静,可却看得出来稳如丝的表情之下隐藏的怒火。
风狄生的脸迅速变了一变。
他本以为自己从小跟着母亲颠沛流离,受尽苦楚,恐怕是这世上最惨的人。
可如今看着与自己容貌相同、背景相通的陌生人,却迥然发现,原来最惨的人不是自己,是连自己都不如的自己。
他二人此刻突然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明白了彼此的难处之后。
风狄生对着他的口风不由得软了一点下来。
他艰难说道:
“这位,我也不知如何称呼才是……”
陌生人怔了一怔,不知为何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笑容。
他淡淡言道:
“你就叫我镜中人吧。名字嘛,无非是一个代号而已。”
镜中人?陌生人?
风狄生看着他,倒是觉得这两个名字,无论那一个,都的确和眼前之人吻合无比。
他的确是陌生无比的镜中人。
“你此番前来,究竟是要干什么?你明明二十年前已经摆平了四大派,现在留在这儿的白焰教和花隐山庄都是在你的安排之下存留到了现在,你为何还不放过他们?”
镜中人看着一脸紧张的风狄生,笑道:
“看起来,你这些年的确过的很好,竟然还会问的出这种蠢问题。”
他的面色逐渐狠厉起来:
“扫平了四大派如何?将白焰教和花隐留在现在又如何?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我想去做它们罢了。”
“我就是天理,我就是昭昭,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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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山血池旁,一脸凝重的林千捻着胡须听完了练终南和厉奉离的叙说。
“所以,按你们俩的所见,那个陌生人,不对,现在该叫他镜中人了,他此番出现,也不知为了什么目的。可是他有机会抓住了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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