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她们想见的舞师竟只是个野丫头。
陈玉儿上下打量着虞秋,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哪里配当她们的先生。
楚惜看似笑而不语,仍旧彬彬有礼,却是不动声色地在忽视着万琪,他只抬手碰了碰虞秋的额头,问道:“脸色很差,这是生病了?”
虞秋摇了摇头,又问:“你还没说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待会再说,嗯?”楚惜顿了下,又语有责备之意,“到时也给我说说,你哪来的胆只身南闯。”
虞秋有些心虚,便低下了头。
张怡不愧是晋国公世子,当今圣上倚重的人,他只淡然地笑了笑,道:“姑娘倒是深藏不露,即是有缘过来,便坐下一道聊聊,请。”
于是虞秋由楚惜拉着,与其他人一道坐下。
万琪本就因楚惜对自己的忽视而觉不满,当下又见他对这野丫头这般亲昵,便更是觉得不满,奈何当着他的面,她也不好自损形象,便不得不忍着心中妒意。
她才不信就这么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姑娘,能有多大才艺。
待她进入常悦书院,非扒了其面皮。
虞秋听着楚惜他们之间客套的对话,总算明白过来,原来常悦书院已在近日搬来了瑜都,而她以后也会待在瑜都。
对此她自然惊讶,更是有些无措。
常悦书院曾在北冀,近两年前搬去梅川,后开立女子的舞课与文课,她成为书院的常驻先生,把书院当家,也知书院总有一日会再移去别处,却不知来得这么快,还是她迫不及待想离开的瑜都。
楚惜与书院在哪,她便在哪,她自然也不会再走,但免不了不高兴。
不高兴过后,她又想起玉珏之事,便更是心不在焉,也有些听不进他们在继续说什么。
后来那一直关注着她的万琪终是有些坐不住,便突然唤了声:“虞先生。”
虞秋回神看向对方,而闻声的其他人则看着她,尤其是那些公子,既然知道她是姑娘,自然能看出她是极美的姑娘,便不乏注意她的。
当下的万琪身上并没有之前的无礼跋扈,颇为客气,瞧起来端庄有礼。她倒了杯酒递给虞秋,道:“说起来,以后我也会是先生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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