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去看背在身后的掌心里深深的掐痕,甚至显得过于冷漠了。
陆阖抬手阻止了准备说话的殷泽,深深地看了陆川一眼,转向陆子江。
“父……”他顿了顿,似乎被男人眼中冰冷的敌意刺痛了,无力地偏过头,换了个称呼,“陆先生。”
然后不待大家有所反应,便快速说了下去:“陆川说的对,这是最适宜的解决方式——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会尽快离开,法务部那边脱离父子关系的公证文件我也已经签字。我、我明白您的意思,今后不会再出现了……”
他终究还是打了个磕绊,心头痛得喘不过气。陆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好像害怕从任何一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到羞辱和嘲讽似的。他感到微微的眩晕,就好象有什么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东西随着这番话一并被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