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在案几两端对坐,各自绣着手中的花纹。
“这个如何?”方槿桐将手中这个半成型的荷包递给阿梧看,阿梧眉头拢了拢,挤出一句:“还是前日里的那朵牡丹好看。”
牡丹图案简单,不容易绣好,也不容易绣坏。
呃,三小姐自然是后者。
这几月里,三小姐少说也绣了十几二十个,绣完一个就拉着她看,她看得头都疼了。
方槿桐托腮:“我倒羡慕起槿玉来了,她那双巧手,不知绣得多好。”
她记得槿玉给姨母绣得那枚鲤鱼的荷包,她看了心中不免称赞,若是她有槿玉的绣工,就自是不必愁了。
阿梧叹道:“三小姐羡慕四小姐,四小姐也羡慕三小姐,总归,都是别人的好。”
阿梧一语中的,方槿桐反倒语塞。
阿梧说得不无道理。
也不知四婶婶,槿玉和如南在晋州那边怎样了?
早前总和槿玉吵吵闹闹,你争我争的,可真等槿玉去了晋州,家中仿佛忽然清净了,她也时常想起四婶婶和槿玉都在府中的日子。
槿玉自幼在京中长大,去了晋州那边,虽有方家的一直在,却不知道是否习惯?
槿玉素来心高气傲,出了前一阵子的事,只怕心中不会好受。
四叔如今被佟姨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也不像早前那样终日在外花天酒地,另外两位姨娘终日哭哭啼啼,时常找二伯母哭诉,早前夫人在的时候如何。
槿桐去寻袁氏,也听到过两三次,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毕竟是四叔房内的事,二伯母怎好逾越?
后来四叔也被闹得不胜其烦,有惠姨娘两人不断吹枕边风,四叔对佟姨娘也不满起来,可佟姨娘有自持,也不怕同四叔吵,四叔有次气懵了,还跑去势坤楼找爹爹,埋怨爹爹那时怎么同意了四婶婶来京去晋州的?
槿桐心中好气,可碍于爹爹在,也不便说什么。
近来京中虽是太平,太子监国虽然诸多质疑声,可太子的地位日渐稳固,在大理寺里做小动作的便也越来越少,爹爹在家中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势坤楼被就只有一个粗使的丫鬟在打扫,她有时间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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