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事暴露了,总不能反过来质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有假装什么都不清楚。
谢清豫是帮忙招待女眷,因而和陆至言不过见上一面,却未说话,他也没有特地来和她搭话。陆衡这天虽未一同前来,但陆云绣是和陆至言一起来的。
久违的和陆云绣见面,大约知道她不想谈和亲或南诏之类的事,两个人坐在花厅里面喝茶时,陆云绣没有在谢清豫面前提起那些。她们聊书院、聊小孩子,聊读书写字、聊各自小时候的趣事,相谈甚欢。
“我一直盼着你来呢。”陆云绣说,“以为你那么好奇,得空或许会来看看,却没有等到你。不过上课第一天特地让夏果送来贺礼,这么有心真的是谢谢了。”
谢清豫微笑:“原本是想去的,又怕打扰你们,后来发生一些事难免也耽搁。若是不嫌我打扰你们做事,改日一定要再去好好瞧一瞧。”
陆云绣也笑一笑说:“不打扰,随时扫榻相迎。”
谢清豫点头,答应一声。
宴席散后,谢清豫送陆云绣到垂花门外。
她们从内院出去时,一身藏青色锦袍的陆至言已经站在马车旁边等着了。
见不到人的时候觉得一切都好,一旦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一颗心根本安定不下来。谢清豫不敢多看,怕多看上一眼,舍不得的心情也多几分,白白的煎熬。
陆至言的目光似乎长久落在她身上,谢清豫垂着眼,不太晓得。后来他们乘马车离开睿王府,谢泽在送她回琳琅院的路上忽然问:“当真话都不说了?”
明明那么一眼两眼,陆至言的身影却在她脑海里不停晃荡,挥散不去,甚至叫她想起他之前送她回府时的事。那一日分别的时候,没敢回头多看看他,她心里不是不后悔,毕竟看一眼便是要少一眼了。
乱糟糟的思绪令谢清豫心烦意乱,听到自己哥哥的话,越是觉得他明知道自己的想法还非要请陆至言来,由不得生气道:“为什么要请他来?他不见我才最好,不要这样耽误别人。”
谢泽见自己meimei情绪不对,忙说:“哎……不是,到底是朋友。”怕她会要哭,他小心观察着谢清豫的表情,试图解释,“有喜事不好不知会。”
“抱歉,我不该那样说话。”谢清豫也发觉自己语气不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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