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
南诏三皇子脸上一抹讥讽笑意:“我南诏臣民向来本分,岂会做那等事?恐怕是因遭人引诱才会不小心有了不大合适的举动,却怎么都不会是他们的错。”
瞥见谢昭脸上的不快,三皇子又笑:“陛下可要顾念两国情谊才好,这样伤和气是何必呢?何况,先皇也是希望南诏与大晋两国交好的,难道陛下非要违背先皇意愿?”
将建和帝抬出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提醒谢昭大晋和南诏准备联姻,更是提醒他南诏于两国交界处枕戈待旦的十万兵马,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会意的谢昭眼底仿佛闪过几分不甘,偏偏面上一笑道:“三皇子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大晋和南诏自该和睦相处,怎会有三皇子说的那等子伤和气的事情发生?”
这样的话,多少含着妥协之意。
南诏三皇子似乎有些得意,微笑颔首:“如此甚好。”
为了表示大晋友好相待南诏的诚意,谢昭命人去将那两个被关押起来的外族人直接带到宫里,交到三皇子手上。见两个人身上有伤,他还请来太医为两人诊治,甚至吩咐备轿,后来用轿子将他们抬回的驿馆。
三皇子这一次入宫,与大晋新帝初初交手,可谓大获全胜。
他离开皇宫时,大摇大摆,十分威风。
是夜,心情极好的南诏三皇子在驿馆内,为庆祝同胞归来而摆下宴席。一众南诏来的壮年男子在驿馆膳厅、院子里喝个酩酊大醉,三三两两相携扶着回房休息。
及至后半夜,月朗风清,驿馆内处处明亮如洗。酣睡之中的众人却被一阵吵闹动静惊醒,未及反应已受钳制。眼见满院子披盔戴甲、面容肃杀的大晋将士,一时之间个个惊惶无措,心知大事不好。
谢清豫得知南诏三皇子被抓,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