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坏的人见状,不加收敛,反而继续和她咬耳朵:“能等一等吗?”
谢清豫埋着头不看他,咬唇说:“不等。”
“那这个也不准备收了?”陆至言把当初谢清豫还给他的木盒子拿出来。
谢清豫瞥一眼,重新低下头去。
陆至言拉过她的手,把东西放在她的手心,又蜷上她的手指:“也是今日才晓得明天就要出发,有些突然,但没办法。你好好的,得空要记得多少想一想我。”
“那你得空也记得给我写信……”谢清豫攥着木盒子,小声说。
陆至言含笑点头,答应了:“好。”
谢清豫想一想,抬起头,望入他的一双眼,认认真真问:“你那时候让我信你,不肯放弃,是不是因为知道陛下迟早会做现在这些事?”
陆至言没有否认,她也就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是下定决心,不论要等到哪一日,都必然等这样一个时机。等到大晋和南诏关系无法维持和睦的一天,然后……
如果不是出现那么样的意外,他准备怎么做?
谢清豫无法多想。
陆至言似看穿她的心思,微微而笑,语气温和说:“也不仅仅是这样。”谢清豫不解,他继续说,“虽然无处求证,但先皇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
可同意和亲之事的人不也是先皇么?
谢清豫心里对这话有疑问,却不好开口问,唯有冲陆至言眨眨眼。
陆至言也没有说得太多,只同她说:“如若先皇当真觉得与南诏和亲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你那时或许不可能那么容易把我从宫里带走。”
谢清豫十分诧异。
她从未曾深想过这一点,听到他这样讲,才觉察到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这样,多年之前她为陆家求情便不会觉得那么无力,也不会觉得自己做不了什么。毕竟那件事在先皇看来,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谢清豫轻叹:“没想到……”
“可惜没能早些察觉。”陆至言捏一捏她的脸,“否则也不至于叫你哭鼻子。”
被提起以前的事,谢清豫不好意思,强撑着说:“那得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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