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知前几天自己强吻得人是江惜言,才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好在夏芫还算乐观,不说舞池灯光迷离,根本看不清人长相,就说她跟江惜言本就不熟,又多年未见,她就不信他在那种环境下能认出她。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最近还是少出门,免得撞见他,激发他那晚在酒吧被强吻的记忆,等过段时间,记忆变模糊一些再见面,也就安全了。
总之,夏芫又为自己的死宅生活找了个完美借口。
第5章
话是这么说,但第二天夏芫就在别人的上班时间,出了一次门——为了剪头发。
在那种光线下,发型是辨认人的重要手段之一。
以防遇到江惜言时,自己这一头长发点拨他那晚的记忆,她思来想去一晚,终于还是做出了这个机智但残忍的决定。
她长发留了三年,赶稿赶得大把掉发时,没想过剪短;酝酿大半年的表白胎死腹中,也没想过剪掉。
最终这把头发却因为自己不小心强吻了江惜言,而壮烈牺牲。
夏芫拿着那把剪掉的长发回家时,心都在滴血。
但只要想到,牺牲的头发,可以减少一大半被江惜言认出的几率,她就觉得自己这头发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两天宅在家里的夏芫,偷偷摸摸打探了一下隔壁的作息。
早上什么时候出门,她是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是自己还在做梦的时候,江惜言就已经出门上班了。晚上则基本上八点多到家。
弄清楚了江惜言的作息,差不多就以完美绕开和他在走廊和电梯的偶遇机会了。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成军两个多月的夜跑团小分队“四十二公里”,终于又迎来了一次成团夜跑。
夜跑团每天是固定九点集合开跑,起跑地点就在小区外,走过去几分钟而已。
夏芫换上为跑步重金购买但没穿过几次的运动服和跑鞋,假装自己是个运动健将一般,昂头阔步准备出门。
只是刚刚打开门,余光忽然瞥到隔壁门口有一道身影。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将伸出一半的身体弹回了屋内,用力将门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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