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村子里,一群男男女女正围着那栋矮房子,议论纷纷。
有说“找到了找到了”的,罗翠珍赶紧挤进去。
“薛从双是吧?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这么厚的账本,每一笔都是几十上百,还害人家流产了,这回跑不了了吧?”有个老同志恨得咬牙切齿。
这家伙十几年前就被他抓过,以为改造过后会重新好好做人,谁知道不止重cao旧业,还变本加厉,越骗越起劲。
“别的骗点钱都能坐牢,你这闹出人命的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说话的是小文警官。
罗翠珍一听“闹出人命”,顿时脑袋一空,手脚发麻。
儿媳妇说丰年从吃药后就开始流鼻血,一直流到中午饭呢!她还以为只是单纯的补过头了……她可只有一个儿子啊!
想到二十多年前不明不白没了的三闺女,罗翠珍猛的从衣服里掏出那包药来,一把甩老头身上,骂道:“死骗子给我赔钱!”
大家一愣,没想到苦主也找来了,顿时把她当大熊猫一样围观起来。
罗翠珍这时候乐顾不上脸面了,一想到自家儿子不知道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还吃坏了身子,顿时疯了一样跳上去,对老头子一阵打骂。
那指甲直接挠他脸上脖子上,立马就看见血印子,挂在干巴巴松垮垮的rou皮上,怪瘆人的。
小文警官拉住她:“咳你这是做什么,有事好好说,怎么能打人呢?”
罗翠珍头发都乱了,指着“神医”道:“我前几天来开的药,他说是补身子的,我儿子吃了到现在还在流鼻血,警察同志你说这事怎么算?他还骗了我一百多块钱呢!光挂号费就三十,账本上没记。”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怪不得他们翻到的都只有药钱记录,看不到挂号费。老头子还死不承认,说不收挂号费,全是免费看病。
这是欺负他们找不到苦主呢?一人三十,从账本上算那光挂号费都好几万了,这是想要昧下来留给老婆儿子呢?
没门儿!
立马,罗翠珍成了证人兼苦主,跟着回派出所做笔录了。
一直做到下午六点多才结束,等她到家的时候,儿媳妇和闺女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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