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说也叫“厂”,却连人家分厂三分之一的规模都达不到。
尤其是今天,他注意到,明明云喜钢材的质量更胜一筹,价格却只能跟那些国营厂的一样,不能便宜一分,更不能贵半分,而且摆放位置也比较偏僻,要不是他就在宣城县,怕是轮不到他卖。
这种处处受排挤和压制的情况,其实就是他的困境。
如果,能够帮他走出困境的话,季老板应该没有不高兴吧。
“哦,做品牌?”季云喜沉吟不语,这个词家里人也跟他说过,但他觉着是妇人之见,她爱指手画脚就让她说罢,却从未放心上过。
他一个煤老板,挖煤炭的,还讲究什么品牌?
难道工人会因为他牌子大就给他多挖一点吗?不会,主要还是得看工资开的多少。
“我相信,以老板的胆识和气魄,肯定已经想过往外头发展了。就像人出门要有光鲜的衣服一样,一个品牌要走出去,也得有个门面招牌。而建一所,甚至全县的中心校,就是最大,最光鲜亮丽的招牌。”
现在的中心校只是个示范工程,效果好的话,全县都要这么搞,甚至如果宣城县真能撤县改市的话,省内别的县市说不定也会这么搞。
到时候,一所成功的学校,将是多么大的广告效应。
“而且,盖学校,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于品牌名声方面也是有益无害的。”
季云喜点点头,说的倒是有点道理。
与其像别人一样捐助希望小学,还要署上“云喜”大名,他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大老粗,实在觉着别扭得很。不如用云喜钢材建学校,又有名声又有钱,作为生意人他觉着挣得问心无愧。
何乐而不为?
见他有所松动,唐丰年继续道:“老板您试想一下,如果知道云喜钢材就是盖了几十所学校那家钢材,以后再跟别人竞争起来的时候,这不就是一种隐形的资本了?”
季云喜喝了口茶水,沉吟不语。
唐丰年虽口若悬河,其实心内却在打鼓,这事成不成就看最费钱的钢材这一块儿了。如果大头能定下来,剩下的水泥、砖头,他另有办法。
只要搞定材料供应,他就有底气说服林老板把活计交给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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