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水:“他让我进宫,觉得我凭着自己的这张脸就能得到你的另眼相待。说来他跟先帝还真不亏是亲兄弟,都喜欢门缝里看人,”庄昭容喝了几口水:“他让我下毒杀你,因为你那个时候还膝下无子。杀了你,他就好顺理成章的上位了,还不玷污名声,还说要封我做大长公主。”
“你还算看得清形势,”景帝看她一脸的讽刺。
庄昭容斜着眼回视景帝:“皇上您错了,我不是因为看清形势才不杀你的。我当时只是因为我极其的恶心他,我才要跟他对着干的。反正我已经入宫了,他够不着我也挠不着我,我凭什么还要听他的,凭被他扣在手里的庄氏一族吗?可惜我不在乎。”
景帝勾嘴一笑:“在他眼里,朕好似很好杀?”
“皇上您也别笑,”庄昭容哼笑了一声:“那次要不是我给他传了假消息,他也不会进宫被你射杀了。我猜他死前最后悔的就是把我给送进宫。”
“朕就知道是你送的信,”当时他还没完完全全地把握皇宫,所以并不知道是谁骗的良王进宫求见,直到查出了她的身份,他才猜到:“朕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真的?”庄昭容原本低垂着头,听到景帝这话,看向他,心里有了一点期盼:“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走的远远的。”
“可以,”景帝朝小路子使了个眼色。
庄昭容没想到他会答应:“你真的愿意放我离开?”
“金口玉言,朕既然答应你了,那就不会反悔,”景帝背着双手起身了:“只不过你要给朕一个交代。”
不一会,路公公就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放在炕几上,便退到一边。
景帝看了看她,便转过身面向殿门:“这是绝子汤,喝不喝全在于你,”说完他就离开了长宁宫。
庄昭容在皇上走后,看着那碗药,坐在榻上一动也不动的。过了很久,她才颤抖着手,端起了那碗药,含着泪喝下了。喝完之后,她双目透亮,笑着说:“我自由了。”
乾元殿里,景帝坐在御案前,看着宫舆图:“朕的那个好皇叔会把东西藏哪呢?”
“皇上,”路公公进到殿里回禀:“庄昭容把药给喝了。”
景帝后仰,倚在龙椅上:“她是良王的女儿,朕可以放她离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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