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儿,向她一五一十的说了昨日的种种。
陈锦怕扰了府里清静,连去请他都是让人悄悄去的莫声张,若不是钟大夫不放心来告诉她,估计连她也被蒙在鼓里了。
钟大夫说了,伤口本已在结痂了,昨日陈淑一走,便又重新崩开,其中细末想想便知。他们没有向陈淑追究此事倒也罢了,对方却恶人先告状。
陈夫人气得身体都在发抖,近旁的叶姨娘拿手轻轻碰了碰她,陈夫人才惊觉着平复下来。
莫氏也是一脸诧异。
记忆里这陈锦是个胆小怕事的,平常连句多话都不肯说,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老太太眯了眯眼睛,看了眼脸色平常的陈锦,又看着胜券在握的陈淑,“你二jiejie在狱中受了刑不假,钟大夫又是西府常用的大夫。那日钟大夫说你二jiejie的手需得静养数月才能痊愈,你又是如何得知她的伤已全好了?”
陈淑不敢说自己昨日使坏拿捏了陈锦的手,只道:“我就是知道,祖母不信,请大夫来现场一验便知。”
陈夫人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屋子中间朝老太太福了一福,“母亲,锦儿是媳妇儿的女儿,也是您疼爱的孙女。此次锦儿因霍家一事被冤入狱已是委屈,十指受刑非常人所能忍,这些锦儿都熬过来了,昨日钟大夫来回媳妇儿说锦儿的手因外力之故,伤口重新绽开,若再不将就调养,恐怕这手指就要彻底废了。
媳妇儿不知淑儿是哪里听来的胡话,媳妇儿担心若让大夫在锦儿手上再下功夫,这十根手指头就真真救不回来了。媳妇儿恳求母亲怜惜锦儿。”说着跪了下去。
陈锦和音夏也跟着跪下。
叶姨娘有了身子,只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对老太太说道:“二娘子刚接回来那会儿,我也去看过,那十根手指头啊,叫那些衙吏折磨得都见了骨头,如今虽已经有小一月的时间了,但正是恢复的关键,三娘子有什么事也待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陈淑心里有鬼。
听见陈夫人说外力之故,又见叶姨娘这番话,心里一缩,嘴里仍逞强道:“二娘和叶姨娘说得句句在理,只是二jiejie这手少说也养了一个月了,期间各房不知送了多少良药补品,就算每日换着花样儿吃也该好了。二jiejie却仍不满足,还想借手伤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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