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党都不允许他留着何钰,万一他失利,皇位没在他手上,何钰更惨。
何钰太冲动了,如果不是东宫有人瞧见大太监过来带人,说不准何钰已经将人杀了。
何钰张张嘴,还要再说什么,顾晏生把脉到了关键,手指比在唇间,叫他禁声。
他右手受伤,用的是左手,本是左撇子,奈何平时伪装都用右手,乍一下换成左手,有些不习惯。
许是顾筝的脉搏也有些奇怪,顾晏生探了半天,额间尽是冷汗,还没有探出来,弄的何钰也有些紧张,回头去捡不知何时丢下的剑。
“顾兄你让开,还是让我结果了他吧,看见他就烦。”何钰不想顾晏生为难,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冲动了些,可他许多亲人死在这人手里,这人还不要脸的谈笑风生,像讲笑话似的讲给他听,简直猪狗不如。
何钰恨他恨得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看不得他得意,也看不得他逍遥,即便赔上自己的命在所不惜。
他不珍惜自己的命,有人珍惜,顾晏生再一次拦住他,用的是那条轻微骨折的胳膊,何钰怕他伤势加重,没敢用力,一时竟倔不过来。
顾晏生脉搏探不出来,开始翻顾筝的眼皮,探脖间的脉搏,差不多后心里似乎有了数。
他正要说话,身后突然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便是皇上的大太监和羽林军。
来的太快,话是说不了了,顾晏生只好紧紧握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快请太医,父皇失足摔了一跤,现下昏迷不醒,许是摔着了脑袋,脑后积了瘀血,大总管,你如实与太医说一下伤势,好叫他有所准备。”
大总管转身就要走,又顿了顿,“太子……皇上怎么会失足摔倒呢?还摔的这么重?都昏迷了。”
他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万事以皇上为先,皇上要是不行了,他也活不长,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名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怎么?”顾晏生眯起眼,“大总管怀疑本宫?”
大总管连忙赔笑,“奴才哪敢啊,奴才就是好奇,太子不解释解释吗?”
太子突然赶来,二话不说冲了进去,本身就已经十分奇怪了,皇上又突然倒下,更是奇怪。
方才太子带的人拦住了他,给太子拖了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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