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拿正眼儿瞧你……”
老妇人一边咬银子、一边摇头给他说好大一车。“哎,你看看你吧,长得是仪表堂堂,要家世有家世……可人家呢,就是不搭理你,你知道是为什么?”
关承宣又摸出袖中一块白花花银子往妇人手上掷去。
“哎!我的世子爷,你这是……”
老妇站起身,更是眉欢眼笑。她忽然正襟危坐,掸裙坐于凳上。“哎,说来,这女人,她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男人?女人喜欢的,还不就是那种蓦然回首、却在灯火阑珊处、站在桥头,回头冲她一望,时而近,时而远,若即若离的,看不透,猜不破的……上次我不给你说了吗?叫你远着点她!冷她!……你越冷她呢,她才觉得你像个谜样,有去猜的欲望……”
她边比划边道:“所以,你得有技巧地晃着她点儿,给她树个敌,找个女人刺激刺激,就那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的给她吊着,让她的心悬吊吊的,忽上忽下、忽紧忽松……总之,你不能再这样去每天巴着人家了……”
关承宣醉得东倒西歪的,打着酒嗝:“我何曾不想,可就是做不到……”
“这追,不如不追;这晃,不如不晃……”老妇人又慢慢分析道:“你啊,若是连这些招式都还不管用,那你干脆放吧……”
“放手!”
“天涯何处无芳草……”
“哎,我说世子爷哟,世上的好女子多的是,您这又何必糟蹋作贱自己呢?……”
空气一下变得沉郁起来了。
关承宣的酒也该醒了。追,不如不追,晃不如放……
放手。
※※※
那天关承宣据说还差点闹了桩人命官司。
她表妹江碧落站在滴水檐廊柱下,一直在等他回来。就如关承宣所说,这确实是一个风吹就倒的病秧子美人灯,父母亡故了,从小寄人篱下,在侯府敏感自卑、战战战兢兢过日子。她唯一的依仗,就是青梅竹马表兄关承宣。以及,和表哥的那一纸婚约。天已经很晚了,按理,表兄也早该回来了,可是,她一直盼一直等,还是不见半个人影儿。
丫鬟在旁添衣打趣说:“姑娘,这儿风口上,小心吹凉,您呀,还未过咱们侯府,却已经是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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