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女感染者抓住了她的手。
因为敛息术,女感染者又精神恍惚,所以看不见她,但肢体碰触之后肯定是能感觉到她的,她抓住了白小湖的手后就一把抱住了她,呜呜地哭,边哭边说:“粥粥真的是你!”
白小湖僵着身体,看了一样蹲在高处的小魔鸡:你都干了什么,把这一个个弄得脑子都不正常了。
小魔鸡无辜地吸溜着魔气,它什么都没干,它是清白的!
白小湖僵着身体半晌,觉得这样不行,她凝聚了一下灵气,然后手臂一挥,正哭哭啼啼或自言自语的感染者们就像被风拂过,身体一颤,纷纷晕了过去。
抱着白小湖的这个女人也是如此。
她把人放平躺下,蹲在地上看着女人手背上不断冒出魔气的伤口,然后深吸一口气,捋了捋袖子,抓住那股魔气,一鼓作气往外扯,就跟扯绳子似的,非常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