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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拓自幼在京城长大,前几年边疆战事吃紧,实在没精力管他。如今战事已停,父亲和兄长会长期待在京城,你时刻提醒着他,做事不要太莽撞,记住自己的身份。
至于他做错了什么事,只要你没有从中撺掇,自然不会怪罪你半分。”
连飞赶忙道:“是,大小姐。”
萧庭意挥挥手:“下去吧。”
立于窗边的女子被月光渡上一层银光,她锐利的眸光逐渐柔和下来,有些茫然地看着窗外。
此次回京,还有一件大事,就是她的婚事。
宁安国二十三岁还未嫁的姑娘,估计只有她一个了。
她十七岁不嫁从军时便被世人戳了脊梁骨,直到窃听帝国情报,打败敌军之后,才好转了许多,但就像母亲说的那样,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嫁。
而且,征战沙场六年,也有些疲惫了。
她立在窗口半晌,穿过垂花门,走过游廊,回到了房中。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