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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召不动声色的挣开了成帝的手,向后退了一步,他极为厌烦和旁人触碰,嘴唇抿得紧紧的,明摆着有些不给面子。
成帝丝毫不在意,他笑着同李福英道“你瞧瞧,这孩子生的真是俊俏,这桀骜不驯的性子跟朕当年是一模一样,朕当年跟父皇也是这个态度,打死都不肯低头。”说罢便安排夏侯召落座。
成帝竟将夏侯召与年轻时候的自己作比,这不由得让人多想,陛下这是喜爱夏侯召到将他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看,还是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
李福英跟着成帝几十年了,当年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又见成帝这样的态度,心底隐隐冒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猜测来,只是不得证实。
成帝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夏侯召多遍,忍不住感慨“你与你母亲长得真是一样。”语气中难免多了几分伤感和怀念。
每个见过夏侯召母亲的人,都会和夏侯召说出同样的话“你长得和你的母亲真像。”夏侯召听得腻烦了,因为那些人对着他这张脸伤春悲秋,用以祭奠他那个红颜薄命的母亲。
“若是朕没算错,阿召今年二十有二了罢!”成帝的眼睛依旧黏在夏侯召的脸上,似是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
“是。”夏侯召不清楚成帝的用意。
“那早该取字了罢,咱们南齐的孩子加冠之年就该取字了。你的字取的是什么?”成帝殷切的问道。
“未曾取字,名与字都是供人唤的,取不取都无所谓。”况且军中除却他舅舅王野,并无人敢直呼他的名号。
成帝大喜,赶忙又同他商量“那朕给你取一个如何?就唤季琛如何?琛取珍宝之意,朕前头有三个儿子,分别取字伯瑜、仲瑾、叔珩 ……”
此话一出,殿内的众人不免都倒吸一口凉气,若是方才成帝只是对小辈的喜爱,遂将他与年轻的自己作比,这个理由勉强能够解释过去的话,那给夏侯召取字“季琛”,已是解释不通。伯仲叔季,是按长幼所序,成帝这话是将夏侯召当了儿子。
李福英已然站不稳身子,他目光惊骇的看着夏侯召,莫非,夏侯召是陛下与平城侯夫人王氏的沧海遗珠?那这样说来,陛下的态度就说得通了,而且夏侯召出生的时间正对的上!
夏侯召轻嘲一声,他倒是不知李福英心中所想,毕竟他从未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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