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稔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可……可她并非物件。”
夏侯召不再与他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起身,黑着脸转身走了。好,木宛童她当真是有能耐,几日都不肯来与他认个错,眼下又冒出个旧相好来!
方副将识趣的拱手与高稔道“宁臣侯,府上不便招待了。”又将高稔送来的东西原封不动送了回去。
高稔心不甘情不愿的恹恹的打道回府。
夏侯召一脸阴沉踢开木宛童房门的时候,木宛童正倚在窗前打香篆,这是个精细活,陶冶身心又风雅,她自小·便随着沈王妃开始学习。
木宛童正点了香管,被粗暴的踹门声一惊,手一抖,干脆打翻了整个紫金镂纹三足小香炉。香灰混着香粉洒了一桌。
她一转身就瞧见夏侯召眼睛里红红的,满是血丝。她只见过夏侯召凉薄轻慢,也见过他无声体贴,就未曾见他如此生气过。
木宛童心里有几分惧意,却瞧见夏侯召右手滴滴答答淌血,她心脏跳了跳,也顾不得夏侯召的怒意,上前执了他的右手,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还把手割破了,不疼吗?”
夏侯召原本要吐出口的质问和怒气,都跟撒了气的一样,消散的无影无踪,他抽了手回去,语气和缓许多,只是还有些凶巴巴的,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没事,不要你管!”
木宛童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她心极软又极善。夏侯召对她有过救命之恩,她出于知恩图报,也该关心关心。
木宛童对夏侯召其实十分惧怕,之前是,现在依旧是,但还是硬着头皮,小小的扯了他的袖口“我……我给你包一下吧。”
夏侯召嘴上说着不要别人管,身体倒是十分诚实,木宛童轻轻一拽,就将他拽到了桌前。
木宛童去内室翻了纱布和药粉过来,将帕子沾了水,轻轻的替他清理伤口,木宛童怕自己下手重了,一边吹着伤口,又时不时抬头问他疼不疼。
夏侯召与木宛童贴的极近,闻得见她身上甜暖的香气,也能清楚的打量她,乌发鸦鬓,肤若新雪,领□□叠处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有淡青色的血管,有几分引人凌虐摧折的娇柔美感。
他的眉头皱起,木宛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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