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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召顿了顿,却又继续说“但我会替你瞒着的,往后谁敢对她出言不逊,你就给我照死了打!”
夏侯召口里的那个她明摆着就是木宛童,木左珩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
院长听闻后异常气愤,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都跟着颤抖,上前指责道“平城侯,您……您……您怎么能助纣为虐?您怎能恃强凌弱?”
夏侯召抬袖打断他“你把那套虚伪的仁义道德给本侯收起来,本侯不吃那一套!何为公正?谁为强者谁就是正道公平,现在本侯能掌握你们的生死,就打算恃强凌弱了,本侯就是公正,你闭嘴!”
院长脸憋得发青,上气不接下气,翻着白眼,扶在一侧的椅子上几欲昏厥。
杨夫子在一旁默默不语,夏侯召说得对,这个世上谁是强者,谁就是公平正义。做人要识时务,何况此事木左珩本就在理,是院长心怀偏见。
“木左珩,你敢不敢动手?”夏侯召扔了一把匕首在木左珩脚下,扬了扬下巴“把他嘴割了,既然嘴不需要,那就替他割下来。”
李月堂嫉妒木左珩回回小试成绩都一骑绝尘,又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朝中三品大员,对木宛童出言不逊,说她是下贱的妾室,烟视媚行,魅惑了夏侯召,方才能将木左珩送来于德书院读书,以此来打击木左珩。
木左珩气愤不过,方才和他厮打起来,恨不得撕了他的嘴,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真的割了李月堂的舌头。
他哆哆嗦嗦的摸起地上的匕首,开了锋匕首,吹毛断发,寒光森森,能够照出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