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无非就是想给木宛童扣个帽子。但她忘了上次夏侯召是怎么报复龚氏的吗?
柳姬的尸体和那两个嬷嬷的断肢被夏侯召派人放在龚氏的房里整整半个月,自那以后,龚氏就落下了夜里惊悸的毛病。夏侯召那个人睚眦必报,动了木宛童,他指不定又要发什么疯。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无论是夏侯召还是木宛童,都从未对母亲做过什么不利之事,况且就算她妒恨夏侯召,为什么要伤害木宛童?
庞氏深深的看了眼夏侯博,甩开他的手“那样珍贵的东西,我怎么不会好好放着,必定是有人将其偷了。”
“那也不一定是宛姬,您要单凭一个无端的猜测去得罪夏侯召吗?”夏侯博蹙眉,极力的劝解。
庞氏有一瞬间的犹豫,却想起夏侯銮被木宛童捅的那一刀,咬咬牙下定了决心“那又如何,夏侯召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已经处决了宛姬,我是他的继母,他又敢对我怎样。”
“可您与宛姬往日无仇,何苦要针对她?为什么认定了是她?况且您以为能拿辈分压夏侯召吗?”夏侯博不甘心的依旧劝说。
龚氏打断他,抬手指着他的鼻子责骂“谁说无仇无怨的,她可是捅伤了你小叔叔,又偷了你母亲的珠子,你难道要包庇她不成?一个两个的,都被狐媚子迷了心神!”
夏侯博见他们是铁了心的不开眼要得罪夏侯召,朝自己的书童使了个手势,让他去给木宛童通风报信,先躲一躲。
只盼着夏侯召回来见着木宛童还是完完整整安然无恙的,能放过他母亲。他们一没权二没势,拿什么得罪夏侯召?偏偏这两个女人就是拎不清,夏侯銮也被权势冲昏了头,跟着一起胡闹。
夏侯召虽说不用等他一起用晚膳,木宛童还是将饭菜温了等他。如今天短,不多时候就擦黑了,她又将院子里的灯笼都点上,替他照亮回家的路。
往常父王还在的时候,母妃就这样等他回家,父王说他每次见到府上亮堂着,心里就贴烫。从来没人等过夏侯召吃饭,也没人替他留灯,她想竭尽所能,给他些温暖,就算过往都不是快乐的,至少现在能有些慰藉。
“去告诉你们宛主子,老夫人,和……和太夫人气势汹汹的,带了全府的家丁,来者不善,让她……让她先躲一躲,等侯爷回来再说。”书童跑得上气不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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